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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學後,白苓和傅琛直接去了酒店。Google搜尋
裴昱銘下午兩點就乘坐私人飛機來了歷城。
他知道白苓的脾氣不太好,也冇當時就給白苓打電話,隻發了他們的定位。
直到白苓回復了一個『行』字,裴昱銘才鬆了一口氣。
他真害怕白苓是耍著他玩。
白苓對裴昱銘冇什麼好感。
裴昱銘跟她打招呼,她也隻冷冷的點點頭,然後走到裴老爺子身邊給他把脈,全程冇搭理裴昱銘。
裴昱銘尷尬的笑了笑,就走到白苓身後,冇再說話了。
白苓把著脈,臉色一點點凝重起來。
倏地!
她站起身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傅琛臉色大變,一把提起裴昱銘的衣領,神色冷的可怕,「你對她做了什麼?」
裴昱銘也冇想到會發生這種事,擰眉道,「我什麼都冇做!」
他是請白苓來給老爺子治病的,要是害了白苓,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
他還不至於這麼蠢!
傅琛深邃的眸子緊緊眯了起來,他看著白苓倒在地上,手指緊握,隨後,他鬆開裴昱銘,「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必讓你整個裴家陪葬!」
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!
他正要去抱白苓,白苓怒吼一聲,「別碰我!」
傅琛手指僵在空中,看著白苓這樣,心裡如同針紮般的難受,「究竟怎麼回事?」
白苓坐起來,深吸一口氣,嘴裡的血還在往外流,「你找一套防護服,給我找個房間,抱我過去休息。」
不等傅琛說話,裴昱銘立刻道,「我馬上讓人安排!」
先不說白苓是傅琛放在心尖上的人,就衝她的醫術,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在這齣事。
裴昱銘立刻讓手下的人去醫院拿來一套防護服。
傅琛嚴格按照標準穿上,把白苓抱到裴昱銘剛開好的房間裡。
白苓的氣息很虛弱,她強忍著不適,對傅琛道,「讓裴昱銘幫你脫防護服,脫了立刻燒燬,還有,給我兩個小時時間,不要讓任何人打我。」
傅琛擔心白苓,卻也知道這丫頭倔強,就算承受著百倍的痛苦,此刻也不願讓他知道。
傅琛冇多想,直接去找了裴昱銘脫掉防護服。
接下來的時間,對傅琛來說是漫長的。
白苓的房間裡冇有一點動靜,傅琛甚至不知道白苓是死是活。
他一拳砸在牆上,第一次,他覺得自己無能!
自己的女人生死未卜,他卻隻能乾等著,什麼也做不了。
房間內。
白苓吃了一顆藥丸,不斷的調整呼吸。
手掌裏白色的霧氣騰騰冒出來,她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,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浸泡。
白皙精緻的臉,一片慘白。
兩個小時後,白苓撥出一口氣,她的臉色漸漸紅潤,身體也不似剛纔那般虛弱了。
白苓打開門,傅琛一個箭步過去將她摟入懷中,「你怎麼樣?」
聲音沙啞的不像話。
「冇事。」
白苓看向裴昱銘,一雙清冷的眸子緊緊盯著他,許久後,她纔開口,「這個病,必須以你裴家全部資產為代價。」
裴昱銘擰了擰眉,「之前不是說過隻要一半麼?」
「之前是之前,現在是現在。」白苓眸色冷淡,「給你十分鐘考慮。」
裴昱銘冇說話,而是在認真思考。
白苓突然改口,絕對跟老爺子的病有關。
她要這麼大的代價,恐怕老爺子的病不好治。
可若是給出裴家全部的資產……
實在有點困難!
他雖是裴家大少,但充其量就是個私生子,得老爺子喜愛,他在裴家的地位才一天比一天高。
老爺子出事,家族的人呈兩極分化。
他想治好老爺子,自然有人不想治好老爺子。
白苓此刻要裴家的全部資產,那些人必定不會答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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